男人瘦的吓人,整个身体也是虚弱的吓人,但是他的眸子很亮。可是却完全不看我和三秋,就仿佛我和三叔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我轻轻点头。暗示院长先离开一会儿。我们想和这个男人单独说说话。
精神病院的院长点点头,十分有礼貌的退出房间。
男人早就破产了,身无分文,他能够住在精神病院,并且自己一个人住的是单间。靠的是之前的他的一些老朋友。
据说,男人没破产的时候做生意还是蛮良心的,有几个至交好友。
可惜,就在前两年,女儿丢失,妻子病逝。男人再也遭受不了这种打击,先是一时哭,一时笑。最后莫名其妙就变成了这种安静的样子。
他的生意破产,父母也早已去世。有两个兄弟姊妹,一个在国外,常年不回来。一个姐姐倒是在黑水市当地,可是姐夫觉得他是负担,不让亲姐姐管。
男人的亲姐姐把他送进精神病院,也不交钱。后来还是靠着那两个老朋友,才勉强能够在精神病院安稳的活下去。
院长出门之后,我示意三叔把屋子的窗给拉上,然后把灯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