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度有限,知蓝正对镜哈气,模糊的镜面印出一小片红肿脖颈。
“啪!”推门声惊到知蓝,急忙取了纱巾挡住,“小姐!”
薛乔眉头团在一块,目光迸发锋利怒意,“阿礼那家伙欺负你了?”
竟敢不知死活欺负她府上的人。
知蓝稍稍后退,急忙摇头,“不是的,他对我很好。”
“那你脖子的伤是怎么伤的?”
知蓝死死垂头,不肯暴露眼眶泪珠,直勾勾看泪珠掉落地毯消失不见。
“小姐,你别管奴婢这件事了,奴婢没事。”
奴婢已经给你添很多麻烦了。
薛乔微微皱起眉头,见知蓝有些抵触,便不再询问,只是叮嘱遇到难事一定要说。
庭院树木葱茏,轻易遮掩烈日,顺着枝丫,可瞧见树下两人。
薛乔站在树下,远远唤来知晴。
瞧见薛乔,知晴蔫吧的小脸重拾生机,一路小跑到薛乔跟前,“小姐,怎么了?”
掏出手帕,薛乔给人擦了擦汗,“明日我随母亲去普宁寺,你留在府上陪陪知蓝说些体己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