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儿,陈九州走了,你便传令下去,令老儒们挑选吉日,朕欲要登基九五。”
司马佑怔了怔,“义父,这么急?”
“我已经一把年纪了,再迟一些,我怕又出什么事情,又一下子错过。我这一生,都在争那张龙椅,现在好不容易才成功,等不得了。”
司马严沉默点头。
“倒是你,做了太子之后,更要严于律己,勤于政务。我终归一把年纪,撑不了多久,这赵国的江山,还需要靠你来坐稳。莫看现在局势不错,但认真来说,不管是南陲,北地,胡州那边,都对许昌会有敌意,更是危机重重。”
司马唐背着手,往前走了几步,又忽然回过了头。
“想办法告诉整个天下,你司马严藏了二十余年,这一回出世,便是要逐鹿天下的!”
听着这一句,小太子司马严的脸上,露出了些许的激动。
“义父放心,我定然做好。”
“呵呵,该喊父皇了。”
司马唐的人影,往前再度走去,再也不多说半句。
……
嘭。
隔了五日左右,慕容鹿才收到消息,气得他当场发飙,将一个茶盏砸得粉碎。
好家伙,合着他在胡州玩命,全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。
当然,估摸着天下也没人能想到,原本要守城的司马唐,忽然会调转了矛头,长路漫漫奔袭许昌城,居然还成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