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槿湖在用最快的速度前行着,很冷,风像刀子一样,刮在了她的脸上,生生的疼。刚从医院回来不久,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。
她的手感觉越来越僵硬了,她的怀里揣了二十几片暖宝宝,她做好了准备,如果可以找到沈慕西,就将这些暖宝宝贴在他的身上,至少可以保暖十二个小时暖。
她是刚学会雪地摩托的,一路上,她的头盔里隐隐地钻进来寒风,她有些不稳,车身在摇摆中飞驰着,两边的雪被轧得溅了起来。
白槿湖的脑海里开始想,如果沈慕西真的是来找自己的话,那么从齐齐哈尔到漠河必经的一条路,就是哈大路了。
沈慕西,你一定要等我,你要等着我来,我很快就来了,白槿湖的眼泪,滴在了头盔上,结成了一个冰珠。她走得匆忙,忘记了戴皮质的护膝,腿关节被风刺的针扎般疼。她只要他活着,自己的冷,也就忘了。
白槿湖上了哈大高速,刚开始的一段路,已经被警方铲除干净了,没有什么雪了,她的雪地摩托轻松的行驶了一段路后,前面有交警。
她被拦了下来,是一个年纪有四十岁左右的男交警,很慈和地说:前方的雪还很深,你就不要去了,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