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远南沉吟片刻,问出心头憋了许久的话。
“在下只听说京中时常有人流传宁阳侯府的小公子是个克妻命,定下婚事后,无一不是未能过半年女方便出了事,撞邪失常的有、上吊自尽的也有,也不知这事......”
他斟酌再斟酌,却不知这话要如何隐晦说出来,只想着魏燕儒不是乱嚼舌头的长舌妇,纵使自己问了也不会到处乱传,还不如大大方方地问出口。
魏燕儒略愕然,只抚须道:“晏将军此话差矣——虽然魏某不该议论这事,但谢小公子常年背着这名声也算是冤屈,魏某也不得不替他说句公道话。”
晏远南一听心头一跳,“哦?有何内情劳烦魏先生细细说来。”
“谢小公子早年是定过三门亲事不错,接连出事这也无错,可这第一门婚事是指腹为婚,女方未及笄便和表兄有了私情;第二门定的是南平王的第七女,原本也算是好姻缘,可谢小公子去了一趟南平王府见到这七王女就立即大怒要退亲,后细问后才得知,原来这七王女性格暴戾,时常鞭挞身边的侍女,小公子去时正好瞧见,这才怒不可遏,那南平王本就心虚也不敢多反驳便同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