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那点恩恩怨怨?”沈雄风气急而笑,喝问道:“我沈家多少老祖和族人死在了张小卒的手里,觉醒血池是怎么坏的,转嫁法阵是怎么毁的,全都是败张小卒所赐,这是一点恩恩怨怨吗?”
沈怀绪已经豁出去了,迎着沈雄风愤怒的目光质问道:“要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去杀他,他会杀你们吗?
怎么,你们去杀他,他就得洗干净脖子让你们杀,就不能反抗反击?
张小卒是谁您知道吗?
我们沈家和张小卒的种种仇怨是因何而起的您知道吗?
您知道个什么呀?
您就只知道报仇报仇报仇。
好家伙,您活了一千多年了,把好日子都过完了,心想死就死了吧。
可是您能不能低头往下看看,我沈家除了您几个不怕死的老祖,还有大好人生才刚刚开始的少年郎和刚出生的奶娃子。
您就不能给他们留一条生路,给沈家留一个未来,非得让所有人都给您陪葬吗?”
沈家族众不禁为之动容。
许多和沈雄风一样,抱着誓死不屈念头的人,望向身旁的年轻小辈,不由得松开了紧握的拳头。
刚刚还在对沈怀绪怒目而视的他们,突然感觉沈怀绪也许是对的。
“气——气煞我也!”
沈雄风被沈怀绪的一通咆哮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举起右掌就往沈怀绪拍去,瞪圆了眼珠子嘶吼道:“沈自清,你让开,老夫非毙了这个不孝子不可!听听他都说了什么,竟然帮着敌人说话,老夫要把他逐出家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