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刚还在想，如果他没有接电话，那这些话，她就只能说给风听了。
唇齿轻轻煽动，她安静听着手机那端传来的呼吸声。
彼此静默了许久，终于顾明琛有些不耐烦了——
“苏语晗。”
她打电话想做什么，不是说好不再联系么。
他在警告她，不说话就挂断。
“顾明琛，我恨你。”
她恨他，不肯好好的爱她一次。
恨他，给了她希望又亲手泯灭。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，呼吸都是那么的疼。
可她却又极其平静，平静到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，好似在诉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顾明琛蹙起了眉心，“你打电话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？”
她告诉他，恨他？
苏语晗拂了口气，唇角微微掀起，“你还记得，我流掉的那个孩子吗？”
那个孩子，曾经与她血浓于水。
她也期待过它能出生，在它存在的那些时候，她清晰的感觉到到它与她之间那种无形的牵连与羁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