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若雪抬头:“娘,若有一天若晴惹祸了,你会不会原谅她一次?”
“这话怎么说?若雪,可是那方丈说了若晴?”陈氏问。
梅若雪笑着摇头:“不是说若晴了,只是说我了,她说我若安守本心就能顺遂,若不安守本心,只怕会成为大恶之人。”
“瞎说!”陈氏顿时扬起声调,转而急忙合掌向西方念了几句佛号告罪,这才拉着梅若雪的手坐在床边:“和娘好好说说。”
梅若晴苦着小脸:“说完了啊,娘,大和尚惜字如金,就说了这么一句,不管我怎么问,都不在说一个字了,末了我要走的时候,他倒是说了一句。”
“说什么?”陈氏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。
梅若雪靠在陈氏肩上:“他说,我们姐妹二人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母亲则是福慧之人,我们姐妹俩都要赖娘的福分呢。”
陈氏安抚似得拍着梅若雪的后背说:“放心,事在人为,娘到任何时候都会护着你们的,莫说若晴,就是你哪天把天都捅了个窟窿,娘都护着你!”
“娘,你真好。”梅若雪蹭到陈氏的怀里。
真有那么一天,她和梅若晴势必会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,只因心里不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