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如此诡异的一幕,李令敏倒吸一口凉气,派去打听元槐的人不少,谁也没告诉他还会这一招啊。
唯独李令聪不知死活地叫嚷:“小骚货,真想让你见识下,是怎么被小爷的大jb肏爽的。这么大的乳儿,不就是想跟情哥哥们玩吗?”
淫言秽语持续输出。
李令敏在心里默默给李令聪点了白蜡。
“你也觉得你的命根子很多余吗?”元槐倏地笑了一下,局促而毫无征兆,打了一个措手不及。
她的声音宛若催命符,刹那间,吓破了李氏兄弟的胆子,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。
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女子欺负成这样。
李令聪慌了,“你你你你这是杀人!杀人是要偿命的!”
杀人不一定会偿命,但一定会获罪。
元槐心里明白得跟明镜似的,这俩兄弟都不是什么洁身自爱的人,立志将自己的种子洒满全上京,奸淫了上百个良家妇女,这种淫魔还不该千刀万剐吗?
不用问她是怎么知道的,问就是这俩人的孽根不该留。
很快,元槐打晕了渔夫阿大,顺带着李氏兄弟被她点了麻穴,用绳子捆在屋内的柱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