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的事!”北天帝不承认道。
“关于我的?”白轻狂继续询问。
“孩子,你不可胡思乱想了,父皇……”北天帝说着说着,端起酒碗大喝一口,甚是豪爽。
“孩儿想知道一些事情,所猜不错的话,应该是关于我的。有什么话直说好了,孩儿承受的住,大不了就是一死。轻狂现在这副模样,与死无异,没什么好惋惜的。”白轻狂风轻云淡道,表情淡然,神色平静,没有一丝波澜。
他不是一般的聪明,而是很聪明,聪明绝顶也不为过,猜的相差无几。
即便不知具体情况,但根据北天帝的一些反常,能猜出这么多十分不易了。
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然炉火纯青。
“还有!父皇一般不会墨迹,也一般不会来找孩儿聊天喝酒,今天却来了,一声不吭的喝了这么多酒,难道不足以证明你内心的烦躁么?”
“我烦躁才喝酒,此乃正常。”
“不!烦躁可以喝酒,来我这里又不同了,咱们直言吧。”白轻狂说道。
“唉!”北天帝叹息一声。
“父皇,一些事情我不会让你为难,说出来孩儿会替你分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