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有点麻烦,这场比赛的胜负,不好判断啊。搬山队是很厉害,不过天鼎那场比赛表现得太好了,尤其是那个新人谢东平……连我们海丰都赢了!这场比赛,他们未必不会击败搬山啊。”江海去想了想之后说。
“要不这场咱们不开赌局了,免得危险。”江上云提议说。
“不好办啊,别忘记了,当时咱们可是夸下了海口,除了搬山对海丰的那场,之前九轮比赛,咱们都要九场连庄的!这样才会有这么多人和我们赌。要是现在说不赌了,他们虽然未必能拿我怎么样,可是毕竟也会是很大的麻烦。”江海去摇了摇头说。
“那怎么办?继续坐庄赌搬山队赢吗?他们输了怎么办?最近几场比赛,他们赢得也是很艰难的,每场我都看了,他们赢得都似乎有点运气,可是运气未必能够一直持续下去吧?”江上云说。
“嗯……让我先去打听一下,问一下海丰的人,天鼎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准。”江海去想了想,然后说。
“那四个家伙,鼻子都是对着天的,大少你忘记上次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了?再找上去,不会丢脸啊?”江上云义愤填膺的说,一脸的主辱臣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