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子乔进了大殿,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,“陛下,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。”
“你说。”乾元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。
“所有的密探都是刑部或者巡防营的人抓获的,并不是我的人,既然有人找到我的门上,就证明兵部或者刑部还有巡防营有一方出了问题。如果是其他地方还好,但是如果是刑部的话很有可能那些口供都不能相信了,于是我让手下去审问,得知确实是刑部人指派他到我那里去偷取名单的。而且昨天夜里,是堵上嘴来审问的,用的是笑刑,不可能会有惨叫声,再加上今天史大人一直步步紧逼咄咄逼人,不得不让人怀疑,还请陛下明察。”徐子乔所言句句属实,但是史浣也看不出什么不对的地方,让乾元很是为难。
徐子乔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,他不想轻易去质疑,刑部侍郎又是个有些资历的老人了,更是让他为难。
“你可知道,史浣和朕说了什么?”乾元内心有些复杂。
“陛下请讲。”徐子乔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