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微眯地看着毕凡，“小家伙，你这是何意？”
毕凡看着苍蓝神尊，眼神一片淡漠，“别装了，你骗不了我！”
“毕小哥，你开什么玩笑，他怎么可能不是苍蓝神尊……”楚鹏城惊愕地看着毕凡。
毕凡看着苍蓝神尊，眼睛之中充满了凌厉。
苍蓝神尊也是微眯着眼睛看着毕凡，眼睛微微闪烁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。
突然，苍蓝神尊站直身，看着毕凡道：“小子，你是怎么看出来的？”
楚鹏城一个激灵，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消息，眼睛睁得滚圆看着苍蓝神尊。
“你的气息！”毕凡开口道：“虽然你很努力的掩饰，但你那独特的恶心的气息出卖了你！”毕凡缓缓开口，“我说的对吧，虚空族人！”
苍蓝神尊的瞳孔猛地一缩，惊讶地看着毕凡，“你知道我们虚空族？”
“果然！”毕凡嘴角勾起一个弧度。
在外界天意空间的落神谷里，他可是亲自感受过虚空一族的邪恶气息，那邪恶到骨子里的气息，十分独特，让他印象深刻。
原本刚才看到苍蓝神尊时，他还以为，那真的是苍蓝神尊，可是靠近，他却是感受得到一丝属于虚空一族的气息，自苍蓝神尊身上散发出来，虽然苍蓝神尊极力掩饰那股味道，但也依然逃不过毕凡的感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