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?”
“哪有什么事?陪兄弟走走呀。”
“我去买几样东西。”
“正好,我也要买几样东西。”黄超群跟上来,挽着罗健的手臂,低声问,“昨天去哪了?”
“有必要跟你说吗!”罗健丢了水壶,心情不佳。
“我可是关心你呀。现在艾滋病正疯狂的漫延,我是担心我的朋友的生命安全呀!”
“用不着你关心,你自己关心好自己就得了。”
“罗兄弟,我有话对你说。你要知道,我的话是有价值的,我的信息量大,并且十分准确。怎么,看不起我了!别以为我说假话!”
罗健停了脚步,坐在大厅内的一条凳子上。
黄超群选择了一条木质的长凳,他也坐着。他掏出香烟,递一支罗健。罗健没接,他睨着黄超群。黄超群淡然的笑着,他抽燃香烟,吸了好几口:“兄弟,这几天不上班,是不是被辞退了?”
“不是辞退,而是辞职。”
“我就知道是辞职。”黄超群笑着说,“像我们这些务实者,到哪里哪里吃香,没有辞退的说法。”
“哎呀呀,哎呀呀,你们都被辞退了,我的房租谁给?”
包租婆总会及时到来,她真如一个警察似的,跟踪能力特别强,好像戴上了千里眼。一到黄超群与罗健谈到一些关键性的词语,她都会及时出现。
“谁欠过你的房租吗?”罗健问。
“当然有人欠。”包租婆瞟了一眼黄超群,“有些人,大事干不了,小事不想干。这些人,应该跟着老顽童一起早早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