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这些日子也没闲着，老皇帝的后事她没兴趣去插手，便一直想方设法跟李寄尘耗着。
明里暗里的逼逼他，看他会不会露出点什么破绽。
但是都没有。
她把自己还有李寄尘都折磨得黑眼圈叠加了一圈又一圈，最后李寄尘还是一如既往的，听话，乖巧，纯情，愚笨。
她说什么，他就只是应什么。
她让做什么，他就只会点头说：“哦，好的。”
简直比她自己用傀儡蛊控制的傀儡还要傀儡！
不过，有一点例外。
那就是只要顾染让他看书写字，他就特别想跑，特别抗拒。
偏偏顾染这人反骨生得挺多，他越是抗拒逃学，她就越是要逼着他往死里学。
天天逼着李寄尘，结果最后两人都被互相折磨了好几天，顾染也没见到李寄尘露出点什么马甲之类。
比如他实际上很机智，只是为了活下去隐忍什么的。
毕竟当初小芝被抓住时就在顾染的控制下吐露了真相，她是太子李寄尘派来监督顾染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