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威昌:“小妹呀,你是真的看上那姓郑的了,还是就为了和那丫头赌气?说实话,姓郑的男人真的没那么好,吃喝嫖赌样样……”
刘威昌说不下去了。貌似郑险峰那男人吃喝嫖赌样样不沾。话风一转,又说:“男人呐,在男人面前是一个样儿,在你们女人面前又是一个样儿。我和你说呀,那姓郑的也不是个好男人,脾气又臭又硬,整天冷着一张脸,像是别人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。手黑心黑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他……他没少瞒着他那未婚妻也去花楼子寻欢作乐。”
刘美玉的眉头一拧,语气绝对坚定:“你胡说!郑险峰不是那样的人,他哪能和你们这些纨绔一样儿!”
刘威昌:“……”这确定是自家亲妹妹?
信誓旦旦说:“我说的当然是真的。都和你说了,这男人在男人堆里和在女人面前不一样的。你想想,郑险峰都做了这么大的官了,能没个应酬?就是咱们爹,那么心疼娘,隔三差五的不还得随大流的去花楼子坐一坐么。这是官场应酬,你这丫头不懂!”
刘美玉的表情终于没那么坚定了,却也还说:“我不信。郑险峰一看就不是那样花心的人。我都打听了,他在新都这么多日子,就没有过什么应酬。而且,你都说了,他那是应酬,又不和你们似的整天长在花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