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着向我伸过手来,道:“你的盖头是我揭的,交杯酒也饮过了,总不能不拜天地吧?”
我也笑起来,将手交在他手心里,任他牵着,在堂前的喜字前跪下来。
没有人唱礼。
没有锣鼓礼乐。
没有宾客贺词。
我们只是默默地向着北方拜了三拜,转过来向着南方拜了三拜,然后面对面地再拜三拜。
澹台凛先站起来,伸手来搀我,轻轻唤了声:“娘子。”
我看着他,脑海中有一瞬间的空白,又是激动,又是欣喜,又是甜蜜,胸口却像哽着什么一般,说不出话来。
末了只能扑进他怀里,紧紧抱住他。
我终于嫁给他了。
澹台凛抱着我进了卧房,小心地安置在床上,然后低下头来,用牙咬开了我颈间的衣扣,声音有些含糊不清,“总算可以叫你娘子了……”
他的动作与说话间的气息都令我颈间传来一阵酥痒,我忍不住勾了他的脖子,学着这里的女子,在他耳边呢喃着唤了声:“官人……”
澹台凛的身体一绷,抬起眼来看着我,深潭般的眸子染着情欲,绿得流光溢彩,摄人心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