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蔚苒也想起当时她去张府见到他时，他的清冷和疏远。
的确跟现在大相径庭。
“那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呢？”她好奇地问。
她的眼眸在烛光中更显得清亮深邃，牢牢地抓住他的心魂。
他伸出修长的手指，轻轻帮她把发丝拢到耳后，眼眸里的柔情缱绻满溢而出：“当然是你，还有团子。”
林蔚苒“噗嗤”一声笑出来：“不会吧，神明大人，难道你想对我说土味情话？”
比如“我因你改变”、“你是最独特的存在”之类的。
如果他说出这样的话，她绝对会因为鸡皮疙瘩直冒而睡不着觉的。
谁知道他却用极其认真的语气继续说道：
“在我的意识刚刚觉醒时，是很容易受到周围人身上的能量影响的。当时我最先见到的是对我心怀不轨的严沐嫣和张福，所以我的意识也带了些阴冷和算计；直到我遇到你和团子，被你们身上温暖光明的能量感染，这才慢慢变得跟现在一样有了温善的性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