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木凝视着梅若华,沉声说道:“十八年前,我遭你和乌里陷害,被族长逐出神木族,寄居在柳湖边,以望能获得族长的原谅,准我重回神木族。然而,没过多久我便听闻,苏清一家卷入族中争斗,苏清为了保全家人,被迫嫁给阿珲,你敢说不是你在背后使的手段。”
梅若华拼命的摇头,连连否认道:“我没有、我没有。”
“好,这件事,我就当你没有。”桑木逼视着梅若华,深吸了口气说道:“那桑蝉呢,桑蝉还是个孩子啊,你怎么下得了手。”
梅若华摇着头,辩解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,桑蝉是蝶仙一脉。”
梅若华仍不肯承认,桑木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桑木极力忍住心中的怒火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苏清嫁与阿珲的一年中,心灰意冷的我,时常徘徊在柳湖边。那天,天色很美,湖边的风景更是醉人,我沉浸在美景中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我惊醒,我回头看去,怀抱蝉儿的阿珲浑身是血,阿珲扑到我的身前,哭求的告诉我,因为族中权利争斗,他全家都是遭难,苏清为了救他,舍身为他挡下致命的一刀,他这才能抱着蝉儿逃出来,阿珲拽着我的衣角,说自己不行了,求我哀求我照顾蝉儿,求我看在蝉儿是苏清血脉的份上,保蝉儿一命。”
桑木顿了顿,接着说道:“我答应了阿珲,说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蝉儿。而你,你当时就隐在湖边的一颗柳树后,亲眼目睹了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