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冠说道:“那也不一定吧,我倒是觉得他可能是真的忘了,他平日里喜欢喝酒吗?”
“他经常喝酒,但这么重要的事他不可能说过就忘了,我觉得他只是在吹牛罢了,除此之外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他说的是真的,但他不敢承认。但是后一种可能性太小了,我反正是肯定不信的。”严小山说着,干掉一杯酒。
大家都喝多了,酒一喝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近很多,比如严小山对陆冠,原本不敬陆冠就喝酒算不礼貌,但是现在就不会了。陆冠也不会因此不高兴。
陆冠见严小山说几句又不说了,便追问:“其实我们也不是说一定不相信,关键这也太...太难相信了,我们实在是不敢相信,你敢相信?要是让县衙的人知道了,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...”说着,他目光扫过桌上的三个女人。
女人长得都不算漂亮,顶多只能说得上过得去眼,毕竟也不能指望这种只比窑子高档一点的青楼里能有什么好货色。但有一点很不错,那就是这些勾栏女子跟这世上几乎所有烟花女子一样,懂得在男人的酒桌上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