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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脑子进水了？”鹿绵绵看向他，开口问道。
此话一出，陆易成的脸色就不好看了，瞪了她一眼，但是罕见的，没说什么反驳的话，而是转身坐了过去。
这真的是脑子进水了？
这人，今天怎么就什么也不说，竟然这么乖的？
鹿绵绵正疑惑着呢，老夫人就说话了：“好孩子，过来，让奶奶看看。”
“陆奶奶？”鹿绵绵看了过去，发现老夫人，看的确实是她。
老夫人红着眼眶看向鹿绵绵，点了点头。
鹿绵绵犹豫了一下，就坐过去了一些，见着老夫人伸出了手，干脆就把手也递了过去，老夫人一下子就握住了。
“好孩子，这些年委屈你了……”老夫人低声开口道。
委屈？
委屈什么？
她好像，和老太太也不是很熟悉吧？
鹿绵绵更加云里雾里的了，她犹豫着开口：“倒也不委屈……”
确实没什么好委屈的。
鹿绵绵从不觉得，有什么好委屈的，受过的那些挫折，都是她成长起来的动力，这是必然经历的，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。
“好孩子，是奶奶不对，之前竟然没认出你来……”老太太低声开口道，她眼眶都红了，声音都是哑的。
看见她这样，鹿绵绵莫名就觉得心疼，但是心疼的同时，她更加一头雾水。
真的是听了半天，也不知道老太太到底想说什么。